第1765章
下來,又問,“那毒既然已經解了九成,雋王的身體算是大好了?”“他之前一直戴著麵具的,是因為臉上有塊毒疤,現在毒再逼出來,那個毒疤更嚴重了些傅昭寧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比劃著,“這麼一邊臉,這眼角,嘴角,還有鼻梁,都有些影響,現在還不能戴麵具了,得包紮著,不得見人“這麼嚴重?”“嗯傅昭寧趴在桌上,有點兒懶洋洋的,“我原先覺得也沒關係,因為不解毒就要死,那跟死比起來,不過就是臉上的疤嚴重了些,誰會猶豫?”“...“好了,五天不要碰水,過幾天我給你拆線。”
“這就,好了?”安年愣著問了一句。
“怎麼,覺得縫得不過癮?”蕭瀾淵又接了他的話,“要不要本王在另一邊給你劃一刀?”
傅昭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“彆鬨。”
安年抬眸看向蕭瀾淵,“對了,雋王,你知道的吧,福運長公主——”
“雋王。”
安年的話還冇有說完,月亮門裡麵傳來了一聲嬌弱的聲音,用著楚楚可憐又帶著幾分委屈的語氣,喊著蕭瀾淵。
蕭瀾淵看了過去。
福運長公主這是真的瘦了一圈!
而且臉色蠟黃,眼睛紅腫,被沉香攙扶著都跟站不穩一樣,弱柳扶風。
“她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蕭瀾淵不解。
他當然知道福運長公主在這裡,他們的信上都寫了。
安年眉輕挑,“那她本來是怎樣的?哦,下官忘了,去年雋王去過大赫,聽聞當時救過福運長公主的命,對吧?”
茶言茶語的禦史大人,有點想報剛纔雋王對他嘲諷值拉滿的仇。
雋王說福運長公主變成這樣,那說明他之前對福運長公主的模樣記得清楚的嘛,這纔會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變化。
還說不拿正眼看彆的女子呢。
雋王瞥著安年,“安禦史這嘴巴也傷著了?要不要縫合?”
“雋王可不能惱羞成怒。”
“本王隻是覺得安禦史聒噪罷了。”
“哪裡,下官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啊。”
傅昭寧無奈地打斷了兩人幼稚的內訌。“二位,要不然先聽聽長公主殿下是想說什麼?”
但是她也已經走向了月亮門,同時對蕭瀾淵說,“你彆過來。”
福運長公主和沉香這對主仆可是病著呢。
她怎麼可能會讓蕭瀾淵接近她們?
但是主仆二人聽到了傅昭寧的這句話,卻都覺得傅昭寧又是在拈酸吃醋,阻止她們接近蕭瀾淵。
沉香氣得很,但當著雋王的麵,她也不敢對傅昭寧說什麼。
她眼珠一轉,對傅昭寧說,“傅神醫,跟您說一件很奇妙的事,之前我們長公主一直咳得厲害,但是剛聽到雋王來了,她竟然不怎麼咳了!您說,這是不是很神奇呀?”
傅昭寧挑眉,她看了福運長公主一眼,出來這麼會兒,她確實冇有咳嗽。
“幽清觀主說過,我們長公主和雋王命數相契,您說,會不會有這個原因啊?”沉香又問傅昭寧。
傅昭寧忍不住一笑。
“真要我說?”
“您說。”沉香眼神挑釁地看著她。
“真要我說的話,不會。巧合而已,正好長公主這會兒緩了一下,也可能是她對於王爺的到來十分狂喜,情緒和精神上分散了注意力,所以暫時不咳。”
傅昭寧的話音剛落,蕭瀾淵的聲音跟著響起。裡,而且,是禁錮在他的身邊。長公主的寢宮和皇帝的寢宮能夠相通,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。陛下還不讓她嫁人,後來看著她的眼神更是越來越詭異。她不逃的話,以後等她的可能就是無儘深淵。好不容易逃出來了,還斷送掉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兩個忠心宮女的命,她現在卻依然還是漂泊無依的處境。剛纔她問了觀主,是不是可以收留她,也跟觀主坦白說了她現在的處境,觀主卻回答得很是玄乎,說什麼,留與不留,有時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。這...